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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是不是这个身体?——我与W的一次深夜谈话》 我: W,我最近听了一场关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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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是不是这个身体?——我与W的一次深夜谈话》
我:
W,我最近听了一场关于“我是谁”的辩论,脑子快炸了。比如,大脑是我的,那我是谁?我不是这个身体吗?
W:
你刚才说“大脑是我的”,对吧?
那这句话里的“我的”是谁?你能拥有它,它就不是你本身。比如你说“我的手机”,手机是你吗?
我:
当然不是。我手机坏了我还能活。可大脑坏了我还能是我吗?如果我脑部受伤、失忆了,那我还是我吗?
W:
你会说“我失忆了”,不是说“我不存在了”。这表明,“记忆”是你拥有的,而不是你本身。
比如有个硬盘损坏了,里面的资料丢了,但硬盘还在,只是功能变了。你是那个硬盘?还是硬盘上的资料?
我:
如果照你这样说,那我就是那个“知道我失忆”的存在?可那太抽象了吧。
W:
不抽象。你可以观察你身体的变化、情绪的变化、念头的变化,说明有个更深的“你”在看。
就像你坐在电影院里,看电影哭了笑了,但你始终是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,不是电影中的角色,对吗?
我:
那是不是说,我现在认同的“我”其实是我积累来的?像身体是吃来的,头脑是学来的?
W:
没错。你这身体是无数餐饭的积累,你的想法、习惯、个性,是过去无数印象的累积。
比如你小时候讨厌数学,是不是因为老师骂过你?那种讨厌感是不是现在还在影响你?
但这只是印象,不是你。你是那个能知道“我讨厌数学”的觉知。
我:
可我很真实地“感觉”自己就是这些东西的总和:身体、想法、经历。
W:
这就像你开了一辆车久了,开始以为自己就是那辆车。
但哪怕车坏了,你还是你。只是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开车罢了。你不是车,是驾驶者。
我:
那如果我控制不了这辆车,比如抑郁、焦虑、身体失控呢?
W:
那就像驾驶员睡着了,车失控了。
真正的问题不是车坏了,而是你忘了自己是驾驶者,把自己认成车了。
很多人就是这样,一辈子活在角色和工具里,忘了那觉知的存在。
我:
可我怎么知道“我是觉知”?这不是又变成一个抽象概念了吗?
W:
你观察一下,当你心烦意乱时,有没有一个瞬间会知道:“我现在很烦”?
那个“知道烦的人”是谁?
他不烦,但他知道“烦恼来了”。那是你真实的所在。
就像窗外的云飘过,天空并不被云改变。
我:
所以,我不是我的念头,不是我的身体,不是我的情绪。我是那个“看见这些”的……空?
W:
空,或说觉知、意识、存在、生命力,随你怎么称呼。关键是:它不是你积累的,而是你本来的。
认同错误,就会活成“我很痛”“我好糟”“我没用”;看见本质,就能说“这是痛感正在发生”“念头浮现了”“这个身体在变化”。
我:
可我们活着,不是就得靠这些“我”的念头与感受做决定吗?
W:
是。但若你始终活在反应、习惯、印象里,你就是在自动驾驶,不是真正活着。
只有觉知地活着,才算你自己在“开车”。
否则你就像一块被风吹动的叶子,自以为是自由。
我:
我明白了。如果我能只是“是”,不去认同、不定义、不抗拒,感知力反而会爆发?这太神奇了。
W:
正是如此。当你不再被认同局限,不再执着角色,就像一台调回原厂设置的仪器,灵敏、自然、自由。
我(低声):
也许,那才是“我”。
不是“我的身体”“我的想法”“我的过去”……
而是那个,不迎不拒,不动如空,静观万象的生命本身。

《念头响起的那一刻,我在哪里?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二篇
我:
W,我今天打坐时,脑中突然冒出一句话:“我真是个废物。”
但我马上意识到,是“我在想这个”。
这让我很困惑:如果我是“我”,那这句念头是我发的;但我刚才明明看到了它,那……看到它的又是谁?
W:
很好,你已经在体验“分离”了。
你看到一个念头升起,这说明你不是那个念头本身。
你要是就是它,就不会说“我在想这个”,而是直接就陷进去、相信它了。
我:
那念头不是“我”?
可是它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啊!
W:
你有没有注意过,有些念头是你故意想的,比如做计划;
但更多念头,是自己跳出来的,比如“我好胖”“他不理我是不是讨厌我”“明天万一下雨怎么办”……
它们像云一样在天上飘,天空不是云,云也不是天空。
我:
那谁是天空?
我?觉知?灵魂?好抽象。
W:
我们不用一上来就跳进抽象。
你观察一个具体时刻:
比如你走在街上,突然脑中闪过:“那个路人看我是不是奇怪?”
接着是焦虑、紧张、姿势不自然……
这一整串反应是谁引发的?一个念头。
可你有没有问过自己:
那个念头“从哪儿来的”?
是谁“听”到了那个念头,并开始信它、跟着走?
我(沉默了一会儿):
……那个“听”的我,好像是清醒的。但“说话”的我,好像是某个习惯声音?
W:
说得好。
那“习惯声音”是你的旧印象,是头脑,是条件反射。
而那个“听到它”的,是你真正的在。
它没有名字,不说话,但它“看见”一切。
我:
我以前以为“我思故我在”。
但现在……好像是“我能看见思考,所以我在”。
W(笑):
对,笛卡尔那句话其实把你锁死在“思维=我”的陷阱里。
但“你”是比思维更早的——
因为若你不能觉知“我在思考”,你怎么知道你思考了?
我:
所以,真正的我,不在念头里,也不靠思考维持?
那……念头跳出来的一刻,我在哪里?
W:
你在“前一刻”就已经在了。
你是那个可以“知道”念头来临的人。
不是脑中的台词演员,而是坐在观众席上,看戏的那位。
我:
那我能不跟念头走吗?
W:
当然。比如现在,就有一个声音说:“这太难了。”
但你知道它在响,就已经说明:你是那个能听见的。
从听见它到不跟它走,就像你听见街上的吵闹声,但你不一定非得去参与。
我:
……W,你说得太清楚了。
每一个“我”的念头,只是一句话。
但我不是那句话。
W:
正是如此。
你不是念头,你是觉知念头的那位。
不是话语,是静默。
不是念头的制造者,是见证者。

结语 · 一念来去如云
念头起时,勿认它为“我”;
念头去时,勿执它为真。
你非想法、非语言、非逻辑、非历史,
你是静默中观照一切的觉知本身。
《感受疼痛的人,是谁?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三篇
我:
W,今天我不小心割伤了手指,痛得直吸气。
那一刻,我的念头全停了,只剩“痛”。
这让我突然想问你:
如果念头不是我,那么“痛”这种切身的感觉,是我吗?
W:
一个很好的问题。
你有没有注意到:
你说“我手痛”,不是“我就是痛”。
我:
但那感觉那么真实,像我被包裹住了,我好像成了那个“痛”。
W:
是的,身体的感觉比念头更强烈。
它们抓住你的注意力,就像大声的警报。
但你有没有发现,就算是疼痛,你也能“观察”它?
比如你能知道:“疼在指尖,不是全身。”“现在稍微轻了一点。”
谁在观察疼痛?
我:
(沉默片刻)
……我?
W:
是你,但不是“我在痛”的那个你。
是“我在觉察疼痛”的你。
你不是疼痛,你是体验疼痛的那个存在。
就像你不是火,而是靠近火感到热的人。
你说“我感到冷”,但你不是“冷”本身。
我:
可是有时候,情绪的痛,比如失恋、被否定,那种痛比割手指还痛……
那种痛是谁的?
W:
还是同一个问题。
你说“我很伤心”“我心碎了”,这都是语言上的认同。
但真相是:“有一阵悲伤在我的内在升起。”
你是那个能够觉察悲伤的人,不是悲伤本身。
你可以对着悲伤说:“你好,我看见你了。”
我:
这好像让我和痛拉开了一点距离。
那种“我就是痛”的浓度慢慢降了……
W:
对。你不再“是”痛,而是“感受”痛。
这就是自由的起点。
我:
可是当身体真的病了、疼了,觉知会帮我不痛吗?
W:
不一定立刻不痛,但你不会再陷入“我受害了”的无助。
当你不再认为“痛=我”,
那痛就成了身体的一种信号,而不是精神的枷锁。
比如你脚踢到桌角,会很痛,但你不会因此怀疑人生。
因为你知道“这只是一下下”。
我(笑):
但如果我脚痛了两个月,那我就会开始怀疑人生……
W(笑):
对,人类的烦恼,不是痛本身,而是“我不该痛”“为什么是我痛”“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好了”……
这是第二层痛,比第一层更剧烈。
但这第二层,是头脑制造的,不是身体的。
我:
所以,真正的“痛苦”,不是痛,是抗拒?
W:
正是。
真正的痛是身体的感觉,
真正的苦是心理的抵抗。
而你,是可以看见两者而不陷入的存在。

结语 · 痛苦不是你
当你说“我在痛”,你已经不是痛。
身体的信号、心灵的波动,都是来来去去的风。
你不是风,你是那片无风亦在的空。
你不是疼痛,而是照见疼痛的光。

《记忆、性格、名字,如果都换了,我还在吗?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四篇
我:
W,有时候我会想,如果我失忆了,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,那我还是我吗?
我是不是只是一堆记忆的总和?如果这些记忆都被删了,那“我”还剩下什么?
W:
你问出了一个非常核心的问题。
“我是谁”,如果靠名字、性格、经历来定义,那它就像一个档案夹。
可我们来试试看——
假如今天给你换个名字,叫李小鹅,你变了吗?
我:
呃,不太变吧,就是听着有点搞笑。
W(笑):
好,那我们再换一套性格给你。
比如,从今天起你变得外向、冲动、爱冒险——如果大脑做了微调,或者某些经历改变了你,你会说:“这还是我”,对吗?
我:
……好像是我,但也不是原来的我。
W:
继续往下走。
如果你失忆了,忘了家人朋友、人生经历,甚至不会说你母语了——
你醒来,看见阳光、感受到风,还是会说:“我在。”
这个“我在”的感觉,还在,对吗?
我(点头):
是的,好像那种“在”的感觉,是最根底的。
不是“我是张三”,而是“我在这里,我感受着”。
W:
正是如此。
记忆可以变,性格可以变,语言和身份都可以换,
但“我在”这个觉知状态,从没离开过你。
小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——身体换了、思想换了、兴趣换了,
但你从来没说:“小时候不是我。”对吧?
我:
对,从来没有。虽然那时候的“我”爱吃泥巴。
W(笑):
没关系,那个吃泥巴的小孩也没错。
重要的是:你在其中经历,但你不是经历本身。
经历过去,觉知未走。你是那个一直在看、在在的存在。
我:
这就像……
我以前是一本书中的角色,现在换了一本书,名字、性格都换了,
但“翻书的那位”,始终是我?
W:
正是。你不是书页,是读者。
你不是内容,是在内容中觉知的存在。
如果你抓住这个真相,你就不会被名字、身份、成败或过往拖着走。
你会拥有一种自由——
不依赖故事,不否认故事,
只是清楚地知道:我在这个故事中,但我不是这个故事。

结语 · 剥去一切后还在的那个“我”
不是名字,不是背景,不是角色,不是经历,
剥去一切,还有那个静静地说:“我在”的你。
你不是身上的标签,不是过往的章节,
你是能觉知一切的空页,是故事中未被书写的空间。

《如果“我”不是角色,那“我”还能活吗?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五篇
我:
W,你一直让我去觉察、脱离角色,不再认同名字、记忆、情绪……
可是我心里真的有个害怕的声音:
如果我不再扮演任何角色,那我还怎么活下去?
我不再是儿子、朋友、老板、修行者……那我到底是谁?还能做什么?
W:
这是每个开始醒来的人都会碰到的恐惧。
不再是“谁”之后,脑子就慌了,
它说:“那我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”
但你看——
你在婴儿时期,没有任何角色,没有名片,也没有语言,
可你活得不好吗?
我:
……好像那时候才是最自在的。
W:
对。那时候你只是“在”,而不是“做谁”。
你哭就哭,笑就笑,没有“应该”“不应该”的剧本。
你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,不是一个表演的角色。
我:
可现在如果我不当谁,别人会不认得我,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……
难道我就整天坐着发呆?
W(笑):
不会的。
“无角色”不等于“无行动”,
而是你的行动不再是出于扮演,而是出于当下。
比如说——
以前你是“老板”,说话带着权威感;
后来你是“儿子”,说话带着讨好感;
再后来你是“修行人”,说话带着慈悲感……
这些都是穿上不同戏服的你。
但现在你把戏服都脱了,你发现:我还是能说话,还是能走路,
只是更自然,更真实,不再掺杂“我要当谁”。
我:
所以,不再扮演,不等于我不再动,而是“我不再假装”?
W:
说得真好。
不再是角色,不是消失,是诚实。
我:
那会不会很冷漠?
比如别人问我:“你是谁?”
我说:“我谁也不是。”那别人会不会觉得我有病?
W(笑):
你可以温柔地扮演,但内在不认同。
别人叫你张三、工程师、丈夫……没问题。
只是你自己知道:这是方便法,不是实相。
正如演员知道自己在演《李尔王》,他就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国王。
我:
那“活着”变成什么样?
W:
活着变得轻盈。
你可以悲伤,但不再“我悲伤”;
你可以努力,但不再“我要赢”;
你可以照顾别人,但不再“我是个好人”。
你成为一片无名的风,吹过树叶,吹过河面,
但你不再问自己:“我是谁的风?”

《出戏:不迎、不拒、不动的活法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六篇(小结)
我:
W,这一路走来,我开始明白,
我不是念头,不是感受,不是身体,不是记忆,不是角色……
那我到底该如何“活着”?
什么是无角色地活?
是不是就变成木头人了,什么也不回应?
W:
你有没有看过一位真正安住当下的人?
他们既非木头,也非激动,
而是带着清澈、沉静、柔软,像风像水,
却又不随风不动摇。
这就是“不迎、不拒、不动”的活法。
我:
不迎、不拒、不动?
听起来像佛教里的词……能不能用白话说说?
W(笑):
当然可以,我们来逐个拆开。
W:
不迎,就是不贪。
你坐在阳台晒太阳,突然一个念头来:“如果我能挣到100万就好了!”
这念头不是问题,问题是你扑上去了——你开始渴望、焦虑、失眠……
“迎”就是你伸手去抓那个念头,结果念头拉你进了局。
我:
我懂了,就像看到一个糖,我不一定要冲过去舔。
W:
对。
不拒,是说不排斥。
有时候内心冒出一个负面情绪,比如“无聊”“没意义”“讨厌这个人”……
你马上想:“我不该有这些感觉!”
这就是“拒”。
拒的结果,是你和它打仗,它反而更大。
我:
哦,就像越想不难过,越难过;越想睡着,越睡不着……
W:
正是。
第三个是不动,这是关键。
你看到念头,不追;看到情绪,不打。
你站在中间,看着它们上演,但你自己——不动。
我:
听起来好像很冷静,但其实是很清醒?
W:
是的。不是压抑,也不是无动于衷,
而是:你动不动,由你来决定,而不是由它来拉。
你不是木头,但你也不再是牵线木偶。
我:
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说:
以前我是演员,被台词带着走;
现在我像观众,能看着剧情演下去,但不一定非得入戏。
W:
你现在已经是半个觉者了(笑)。
“出戏”不是退出生活,而是不再被生活的角色绑住。
你照样说话、做事、照顾人,但内在轻安、明净、不执。
你走进超市,不再以为自己就是标签。
你走进人生,也不再以为自己就是角色。

结语 · 出戏而不离场
出戏,不是逃避,而是清醒地参与;
不迎,是清楚欲望来临但不跟随;
不拒,是温柔地看见烦恼不打压;
不动,是在一切动中,仍有一处不被扰的“在”。
你不再是剧中人,而是舞台上的空。
你仍在生活里,但生活不再抓住你。

《“谁在觉知?”:从我到空的最后一跳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七篇
我:
W,前面你让我脱下一个个身份,我开始能觉察情绪、念头、身体。
我以为我找到了那个“我”——一个觉知者。
可是最近,有个念头老在我心里转:
“觉知者本身,是不是也是一个念头?”
W(笑):
你已经靠近“门口”了。
大多数修行人停在了“我是觉知者”。
这是一个比“我是念头”“我是身体”更深一层的错觉,
但仍然是错觉。
我:
可是觉知这么真实啊!
我确实可以觉察我的念头,我在想什么、我情绪起伏、我身体的酸痛……
这难道不就是“我”的核心了吗?
W:
这是一个暂时可靠的站点,
就像你漂浮在大海中,突然抓住一块木板,你以为那就是陆地。
但其实,它只是帮助你渡过的一块浮板。
真正的陆地,不在“我觉知”,而在“无我”。
我:
“无我”?
那谁在觉知?
W:
你愿意听一个比喻吗?
我:
当然!
W:
想象你在一个电影院。
你全神贯注看着荧幕,剧情跌宕起伏,你哭你笑,你骂坏人为好人加油……
突然有人提醒你:“嘿,你不是那部电影。”
你回过神来,发现:
哦,我只是坐在这里,看电影的人。
接着你又想:“我是观众。”
但接着你忽然发现:
连“我是观众”这个念头,也是个画面。
你又退后一步,看到“观众”这个概念也在荧幕上。
你终于明白:
真正的“我”,既不是荧幕上的角色,也不是坐着看的那个“观众”念头,
而是那个纯粹在的、无言的、看着一切的存在感本身——空。
我:
那种感觉……很难用语言形容。
W:
当然,因为一旦你试图说它、想它、定义它——你又回到荧幕了。
“谁在觉知”这个问题,不能靠回答解决。
它只能靠沉默地看着提问者。
每次你问“谁在觉知?”,
你就静静地、无声地,回头看这个提问者,
直到——提问者也静了。
我:
就像一个手电筒照来照去,最后照向自己,然后灭了?
W:
非常贴切。
当手电照到源头,光就回归成无光的觉。
这就是“空而不空”,“觉而无我”。

结语 · 无问、无答,只是空
“谁在觉知?”
不是一个等待答案的问题,
而是一条回家的小径。
一念起,“我在觉知”;
再一念,连“我”也看见了。
再无一念,
只余空而觉,无所属于,无可命名,
却无比清明。

《回归生活:空中行走的人》
——《我不是我:我与W的意识之旅》· 第八篇(终章)
我:
W,当“我”的幻影静了,
当觉知连自己也不再执着……
那接下来呢?
我是不是就成了一个空壳?
回到生活里,我该怎么活?
W:
你不是空壳,而是空杯。
空壳是死的,空杯能盛天地。
真正的“无我”,不是冷漠,而是自由。
不是离开生活,而是更贴近它,不再扮演,而真诚存在。
我:
所以“空”之后,并不是一动不动、没情绪、没目标?
W:
不是。
你还会吃饭、说话、爱人、种花、挣钱、受伤。
只是,这一切不再由角色推动,而由自然流动。
就像水,不为自己奔流,却无所不至。
我:
那我还能当“谁”吗?比如,一个丈夫、一个父亲、一个朋友……
W:
当然可以。
只是你知道,那些都是方便法,不是你真正的身份。
你可以演,但不入戏。
你可以爱,但不依附。
你可以奋斗,但不执着。
我:
那生活会变得什么样?
W:
生活变得轻了。
你不再怕失败、不再怕失去、不再怕说错话,
因为你知道:这些都不是“你”。
你不再用别人眼中的“我”活着,
而是用你内在的清明,默默照见一切。
我:
那是一种怎样的状态?
W:
像云走过天,像风掠过湖。
你在世界中行走,留下痕迹,却不属于任何地方。
你会笑、会哭、会去帮助、也会被误解,
但你内在不会动荡。
那不是冷漠,而是稳稳的慈悲。
我(沉默):
原来,真正的自由,不是躲开世界,
而是再也不被世界捆绑。

终章 · 空中行走的人
他不再寻找身份,因为他已是清明本身。
他不再扮演角色,因为他已知角色皆戏。
他不再说“我是”,也不说“我不是”,
他只是——静静在。
他吃饭,像风吹过麦田;
他说话,像泉水落入石潭;
他不属于任何地方,但又遍在每一
他活着,不是作为“谁”,
而是作为生命的原样。

若你也在剧中醒来,
愿你也成为那位“空中行走的人”。

来自: 华人街android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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